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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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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后退缩一步,无助的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褚渊。

褚渊没有察觉。

护士:“oga趴下来,脸侧趴着。”他对着alpha:“你按住他的耳朵上方,把他的两只手抓着。”他再三的强调:“一定不能让oga动也不能让他摸扎针的地方。”

褚渊点头。

方知艾觉得自己在褚渊的手下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,心如死灰的等待着痛苦的降临。

然后,等护士把针扎进去的一瞬间。方知艾的哀叫声贯穿整个科室,疯狂的挣扎。他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。

褚渊从未觉得oga的力气这般大,大得他快要按不住。他看着方知艾脸色白如纸,担忧了起来。

护士安抚道:“好了。不疼了。”然后速度轻柔快速的给他贴了隔离贴。

方知艾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,针扎下去的一瞬间,一身冷汗将衣服都浸透了。他像个橡皮人趴在床上,激烈的粗喘着,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,哭泣不止。

褚渊蹲下来看他。方知艾呜咽着凑过去,抬起手朝自己的alpha讨要安抚。

褚渊手抬起来又放下来,在方知艾逐渐失去光芒的注视中,将额头轻轻的挨了他的额头一下,然后又拿开。

方知艾缠绵的注视着他的额头。“好痛啊。”有气无力的诉苦。

护士心疼又气,“肯定痛啊。比锤子把你的骨头砸烂还要痛。”她怜爱的拍拍方知艾的后背,希望他好受点。

方知艾在诊疗室足足缓了一个小时,才有力气下床。

他脸色苍白得如同从鬼门关走出来。

褚渊或许也觉得不忍心吧,搂着他的腰搀扶着他去找医生。

褚渊把他放在椅子上坐好,朝医生问道:“可以清洗标记吗?清洗标记对oga有什么样的伤害?”

医生见怪不怪,但仍是担忧的看了一眼呆滞的oga。发情期中的oga对alpha的心理依赖非常的重,而这个oga却接二再三的接受生理甚至心理的打击。

“我觉得你应该先安抚你的oga,他的情况不是特别好。”

方知艾早已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,也并不多失望。只是他渴望褚渊的安抚,没有得到来自自己的alpha给予的安全感,没有触摸与怀抱,只有疼痛,他还是觉得痛苦万分,腺体的伤口更疼了,灵魂好像也被撕裂了。一部分死亡,一部分苟活着。

他听见自己机械的说:“我们的标记是一场意外。”

两个人的意见一致,医生也不再劝说。

“现今的标记清洗手术并不成熟,很有可能导致他再无怀孕的可能,他的腺体病变概率超过60,引发的疾病目前不可估测。”

方知艾好似没有听到一半,只是低着头。

他也听不清楚褚渊说了什么。连褚渊把自己搀扶起来走出去都不知道。

褚渊看着他惨败的脸和微弱的呼吸,把他扶到椅子上坐着休息。

褚渊也心事重重,凝重的看着远方。离血液检测出报告还有一个半小时,两个人并排坐着,沉重的看着窗外,谁也没有说话。

时间十分的漫长。

褚渊不知道从哪里倒了一杯热水,递给面色如金纸的方知艾,“我去取报告,你在这里休息一下。”

说完,他就走了。

方知艾一直没有抬头,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,一滴滴的打在水杯里。

褚渊拿了报告去找主治医生。

医生看着检验结果,道:“市面上目前流行的几款oga抑制剂只有几种。”他指着其中一个指标,“这个数值过高,说明他注射的是eua抑制剂。这款抑制剂前段时间新闻爆出不少问题,国家准备出台禁止销售的文件了。再结合你说的,他是发情期之后,你帮他注射了eua抑制剂,但抑制剂完全失效,只能说这一场意外,长期注射导致了他的信息素失控。”

褚渊拿着报告单往外走,身体有千斤重,前路未卜的茫然,oga的无助,解不开的绳索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,让他窒息。

这时,四周突然传来惊呼声。

褚渊下意识的朝着方知艾看去,他看到浑身无力的方知艾突然站起来,缓缓的朝着窗户走去。

他疾步走过去,才听清楚喊叫声:有人跳楼了。

他走到方知艾身后,捂住方知艾往下看的眼睛。

可是方知艾已经看得很清楚,是那个腺体腐烂血流不止的oga,身体摔成烂泥,一根腿骨戳破了肚皮,直直的指向天空。

四周的议论声如同夏日驱散不开的蚊鸣。

“听说是alpha出轨,给他清洗标记后引发腺体病变。”

“我看见他治疗时一直哭,太痛了,冲出医疗室就跳下去了。”

“为什么想不开啊,熬过去就好了。”

“呵,活着时劝他别离婚,忍忍就过去了,死了又说人想不开,当时为什么不离婚。”

方知艾呆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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