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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2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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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摔了疼死你。”

秦时月虽然嘴上跟黎温书说讨厌弟弟,但实际上她看向他满眼疼爱。

“想,姐姐!”

“月月。”

秦时月的父亲就站在不远处,手上还抓着条围巾。

黎温书跟秦时月告别。

随即看向街对面。

那几根棒棒糖还真没来了。

【“若您是男儿身,朝堂或战场之上,必定有您的一席之地。”

裴令仪闻言,喝茶的手顿了一秒,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,然而这句评价,却遍布在她上辈子的所有成长轨迹中。

当年她与秦承佑共进退,他听学时,她便陪伴在他身边。

最初只是作为一个花瓶,之后是作为一个防身的武器。

然而她这个武器,却比秦承佑更聪明,她学会的远比他更多。

裴令仪并未完全展现出,她隐藏了自己的实力,在一旁做全了花瓶的样子。

但仍旧被太傅看出了些许,在教学之时,他问了秦承佑一个问题。

在他做了回答之后,又转而将问题抛给了她。

裴令仪随口答了一句,对那个问题和答案的记忆,她自己都有些记不大清楚了。

但清晰的记得,太傅在听到她似是而非的回答之后,沉思片刻,望向她的眼中带着深意。

之后某次相遇,那是他们唯一独处的时间,他们一同去寻秦承佑,同路结伴。

那一段路,太傅又问了她几个问题。

她回过味来,回了意味不明的答案。

太傅望了她一眼,眼底半是欣赏半是惋惜。

他未出一言,但裴令仪早已从他眼中读出了那只言片语。

无非是可惜不是男子。

这话她从小到大不知听过多少句。

她年少时也曾受困于这些评价之中,但同时疑惑为何作为女子,没有与男子同等的选择权。

她明明比他们更加勇敢,更加聪明。

可所有人都只会肯定她的能力,然后将她拒之门外。

父亲也一样。

思及此,裴令仪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,她嘴角抽了抽。

窗外雨雪纷飞,她也难得让思绪杂乱着。

这个人还是算了吧。

燕痕是把她放在了平等的地位上,因为他想杀她,又干不掉她,自然将她时时放在眼中。

她应当是他活了那么多年唯一的变故了。

“想我了?”

裴令仪手中滚烫的茶水霎时间脱手飞出。

茶杯与短刀相接,瞬间四分五裂,散着热气的茶水泼洒在了燕痕身上,濡湿了一片。

他轻笑一声,“知晓我顶着寒风来,给我送暖来了。”

他暧昧道:“世间唯有璟璟会这般疼我。”

璟璟是裴令仪的小字。

只有父亲才会这般喊她。

燕痕这个人就是,手脚上占不到便宜,便会在嘴上占回来。

上辈子他听到她父亲那般喊她的名字,她与他打架的时候,他时常嘴贱叫喊,企图扰乱她心神,趁机杀了她。

但她根本不在乎。

打起架来,满脑子都是怎么打死他,这点叫喊声还不足以干扰她。

倒是干扰了燕痕自己。

被她捅了两刀,落荒而逃。

燕痕抢先在裴令仪拔刀之前开口道:“今日,我是来给你送消息的,咱们好歹合作了,总得有些合作精神吧。”

“比如,短暂的信任彼此。”

他双手一摊,将手上的匕首扔在了地上,在裴令仪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盘腿坐在她对面。

“要下一盘棋吗?”

燕痕道:“你输了,应我一件事如何。”

裴令仪道:“你输了当如何。”

燕痕眼眸微眯,他眉目深邃,一双眼睛藏着许多心思,他虽是一张笑颜,但愣谁见了,都不会觉得他平易近人。

反观裴令仪目光凌凌,如同一汪清池,一眼见底。

燕痕嗤笑一声,心思多得堪比牛毛,还装得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。

老天做得最对的事情,就是让她活过来,让他有亲手杀了她的机会。

此生定不留遗憾。

不过最好别在她死他手上的时候,再让她活过来。

燕痕摸了摸下巴,沉吟片刻,道:“我输了,整个人都归你如何。”

裴令仪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,举到唇边吹了吹。

下一秒砸在了燕痕的头上。】

丞相府,午时。

丞相夫人的院中爆发了今日第一道尖锐的爆鸣声。

院中的仆人吓得愣神片刻,纷纷看向声音传出的房间。

下一秒彩云从房中走出,面色如常,“夫人不小心撞着桌角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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